长生生物（002680）问题疫苗事件引起了舆论轰动，让国人对国产疫苗安全问题产生了担忧。
7月22日晚间，国家药监局负责人通报了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案件有关情况。国家药监局对于疫苗事件进行了回应：对长春长生立案调查，涉嫌犯罪的移送公安机关追究刑事责任。
7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对长春长生疫苗案件作重要指示：一查到底，严肃问责，依法从严处理。此前的7月22日深夜，李克强总理就疫苗事件作出批示：此次疫苗事件突破人的道德底线，必须给全国人民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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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疫苗的信任危机持续发酵，一个个问号浮现。然而市场声音混杂，小编结合各官方发布渠道，以及过往分析师们针对疫苗行业的深度研究，就大众关心的各类问题进行了梳理。
来源：新财富投研圈（ID：xcfzjfxs）
1.长生生物缘何引爆此次疫苗信任危机？
2018年7月15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网站披露《关于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违法违规生产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的通告》（2018年第60号，以下简称《通告》），《通告》指出：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组织对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长春长生”）开展飞行检查，发现长春长生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产存在记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行为。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已要求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收回长春长生《药品GMP证书》（证书编号：JL20180024），责令停止狂犬疫苗的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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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网站披露情况来看，长春长生的主要问题是生产记录造假。至于疫苗是否不合格，暂时没有调查结果。长春长生公告显示，“本次飞行检查所有涉事批次产品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全部产品已得到有效控制。为了保证用药安全，长春长生正对有效期内所有批次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vero细胞）全部实施召回。根据长春长生近几年对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vero细胞）不良反应的监测，未发现因产品质量问题引起的不良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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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长春长生生产作假一事，国家药监局会同吉林省局已对企业立案调查。目前为止官方尚未披露公司生产记录和检验记录作假细节。
生产记录造假只是引起民愤的一方面，媒体和公众关注的另一个焦点是，这家公司及其关联公司此前曾有“前科”。
2018年7月18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全资子公司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长春长生”）收到《吉林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行政处罚决定书》，其生产的“吸附无细胞百白破联合疫苗”（批号：201605014－01），经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检验，检验结果【效价测定】项不符合规定。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第四十九条第一款“禁止生产、销售劣药”的规定，于2017年10月27日予以立案调查。经查明，该批药品生产数量共253338支，由吉林省药品检验所抽样552支，销售到山东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252600支，现库存186支，销售价格是3.4元/支，该批药品的违法所得共858840元，货值金额共861349.2元。
而根据原国家食药监总局2017年11月的通报，除了长春长生的25万余份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外，由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有限责任公司生产的40万余支白百破疫苗的效价指标也不合格，按劣药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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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信息显示，武汉生物所生产上述不合格批次疫苗共计400520支，被销往重庆和河北。其中销往重庆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190520支，销往河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210000支。
短时间内牵扯出如此多疫苗问题，疫苗信任危机瞬间被点燃。
而监管部门问题疫苗和问题企业的处罚办法，也是引发民众不安的重要因素：针对此次长生生物违法违规生产的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由于尚未出厂和上市销售，仅作出收回该企业《药品GMP证书》，责令停止狂犬疫苗的生产的处罚决定。而在去年11月被发现的“百白破”问题疫苗，在共计25万支流入市场的前提下，仅做出了没收库存同批次疫苗186支，并处罚款总计344万元的处罚决定......
2.什么是效价指标不合格？
长春生物和武汉生物所生产的疫苗均被查出效价指标不合格，那么到底什么是效价指标不合格？
疫苗检查包括检查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疫苗安全性主要是指使用过程中或使用后引起的各种不良反应。疫苗效价是预测疫苗免疫保护效果的指标，是指疫苗中有效抗原成分的含量，即指疫苗能使人体产生特异性免疫力的能力，也就是疫苗的有效性。疫苗的效价指标不合格说明疫苗中有效抗原成分的含量低于标准范围，表明疫苗的有效性低，保护效果不够。安全性与效价是疫苗的两方面特征，效价本身并不影响疫苗的安全性。
此次长春生物和武汉生物所生产的疫苗均被查出效价指标不合格，则是指疫苗的有效性低，保护效果不够。
3.我国疫苗上市前会经历怎样的质量检验？
国内疫苗行业属于高度行政监管行业，产品的研发、生产、流通、销售和售后反馈，都受政府主管部门严格监管。
疫苗批签发作为一项科学有效的疫苗监管制度，是WHO要求的国家疫苗监管六项职能之一。目前，在WHO190多个成员国中只有30多个国家具备WHO认可的疫苗全项监管职能。作为疫苗六项国家监管职能之一，批签发作为疫苗从出厂到流通环节中的一道重要关口发挥了重要作用。由于疫苗主要应用于健康人群、特别是儿童和婴幼儿，为确保疫苗质量，从2002年生物制品批签发实施以来，国家药品监管部门逐步对疫苗实施批签发，至2006年1月1日对全部上市疫苗实施批签发，即每批疫苗出厂上市或者进口时进行的强制性检验、审核。资料审核的重点侧重于审核每批疫苗生产和质控是否与国家批准的工艺和标准一致。检验不合格或者审核不通过的疫苗，不得上市或者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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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和2014年，我国疫苗监管体系两次通过WHO评估，标志着我国疫苗监管体系已经达到国际标准,且具有持续提升监管水平的能力。2014年顺利通过了该体系的复评估。
2011年和2014年，我国疫苗监管体系两次通过WHO评估，标志着我国疫苗监管体系已经达到国际标准,且具有持续提升监管水平的能力。2014年顺利通过了该体系的复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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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中检院曾经开放国内20多家媒体参观疫苗批签发流程。按照中检院生物制品检定所副所长徐苗的讲述，我国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能够依靠自身能力解决全部计划免疫疫苗供给的国家之一。疫苗批签发是个科学严谨的过程，样品检验和资料审核均要遵循严格的程序。
图1：国内疫苗行业行政监管示意图
资料来源：长春长生公告，华金证券研究所
4.严格的监管体系下为何疫苗还会出现问题？
首先，疫苗检查只会每批检查安全性，即每批疫苗均做无菌和异常毒性检查，该两项检验项目由生产企业所在辖区的授权药检机构承担，结果汇总至中检院统一签发。此外，资料审核的重点侧重于每批疫苗生产的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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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效性方面，如果每一支疫苗、每一个检测项在批签发时都检，可能检测完，疫苗的有效期已经过去大半，受此现实所限，只有5%的疫苗会被查有效性，大部分时候疫苗有效性把控的重担，落在企业自身的肩膀上。而此次长春长生和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生产的疫苗正是有效性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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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药监总局指出，疫苗上市后还要面对随机抽验。药品监管部门对包括疫苗在内的生物制品定期组织上市后监督抽验，即从市场流通环节抽取样品，检验疫苗质量。
5.那么如何判断孩子是否接种了无效疫苗？接种了无效疫苗之后该怎么办？
针对家长关心的一系列问题，申万宏源医药分析师团队7月22日第一时间出进行了疫苗科普。
如何判断是否接种了无效疫苗？
中国疾控中心对外发布信息称，儿童家长或监护人可以查看儿童预防接种证上的百白破疫苗接种记录，与公布的疫苗生产企业和批号进行对照，判断是否接种了相应批号的不合格百白破疫苗；也可以咨询接种单位，由接种单位协助查询所接种百白破疫苗的批号，判断是否接种了相应批号的不合格百白破疫苗。还可以拨打12320卫生热线咨询。”
图2：65万支问题疫苗生产批号及流向
?资料来源：新华社，申万宏源研究
如果接种了无效疫苗，是否需要补打？
根据最新版本（2016版）的国家免疫计划儿童免疫程序，百白破疫苗补种应按照以下原则：
（1）3月龄～5岁未完成D（白喉）Ta（破伤风）P（百日咳）规定剂次的儿童，需补种未完成的剂次，前3剂每剂间隔≥28天，第4剂与第3剂间隔≥6个月。
（2）≥6岁接种DTaP和白破疫苗累计＜3剂的儿童，用白破疫苗补齐3剂；第2剂与第1剂间隔1～2月，第3剂与第2剂间隔6～12个月。
（3）根据补种时的年龄选择疫苗种类，3月龄～5岁使用DTaP，6～11岁使用吸附白喉破伤风联合疫苗（儿童用），≥12岁使用吸附白喉破伤风联合疫苗（成人及青少年用）。
但是，补种疫苗存在一定风险，是否需要补种、到底需要怎么补种，还是需要咨询专业医生，按照目前的官方说法，“是否需要补种，仍需要一个科学的评判，目前还没有这样的结果。”
什么方法能够知道孩子接种的疫苗是否起效了呢？
《全国疾病预防控制机构工作规范》中介绍了针对百白破三联疫苗，可以通过锡克氏皮试的方法检测白喉杆菌的免疫。具体方法是在被测定对象的前臂掌侧中下1/3处皮内注射0.1毫升锡克氏试验液，注射后96小时判定结果，注射部位皮肤出现≥10×10毫米的红色浸润判为阳性，表示体内对白喉无免疫力，必须重新接种。除此之外，还可以通过试管凝集试验检测百日咳疫苗、间接血球凝集试验检测破伤风疫苗的效果。对于乙肝、风疹等疫苗，由于没有较为简便的方法，可以通过检测抗体的方式进行检测。
5.疫苗还能不能打？国产疫苗与国外疫苗有多大差距？
申万宏源在科普文中指出，疫苗本身是减毒或者灭活的病原体，注入人体内后，刺激人体免疫系统产生免疫反应，并形成记忆，一旦真正的病原体入侵，免疫系统可根据原有记忆，产生相应抗体来保护机体。目前全球仅20多种疾病有相应的疫苗，主要针对免疫能力较弱的儿童和老人。所幸的是，五岁以下儿童疾病死亡原因前7大均已有相应的疫苗。
太平洋证券7月22日召开电话会议，邀请在疫苗产业工作超过20年的业内人士进行答疑解惑，其中提到国产疫苗和进口疫苗究竟有没有差距的问题，嘉宾答复称，“有效性来说，国内和国外的标准是一致的，并没有好坏之分。安全性上来说一些指标也都是刚性的，一些疫苗反而国内标准更高。”而在不良反应方面，该嘉宾提到，“其实国外也有不良反应和召回的案例，不过引起的社会轰动没有那么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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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从深度研报中，梳理了这些年来国产疫苗的发展历程。
我国疫苗分为第一类疫苗和第二类疫苗。第一类疫苗，指政府免费向公民提供的，公民应当依照政府的规定受种的疫苗，包括国家免疫规划确定的疫苗，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在执行国家免疫规划时增加的疫苗，以及县以上人民政府或者其卫生主管部门组织的应急接种或者群体性预防接种所使用的疫苗。第二类疫苗，是指由公民自费并且自愿接种的其他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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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以来，我国正式实施计划免疫，并于1981年参加全球EPI活动。到1995年底，儿童的“四苗”，即卡介苗、脊髓灰质炎、百白破、麻疹的疫苗接种率均在80%以上。2008年我国发布《扩大国家免疫计划实施方案》，纳入国家免疫规划体系的疫苗种类进一步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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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类苗与二类苗区别明显。一类疫苗由政府承担费用，实行政府招标采购的模式。一类疫苗之前一直由发改委实施最高限价，价格长期以来均偏低，导致整体毛利率水平较低，一直处于垄断竞争的微利状态。但自2015年6月1日起，政府定价被取消。
一类苗是强制性接种，由国家财政拨款购买，集中采购。而二类苗是自愿接种，费用由接种者承担，渠道垄断被打破，疫苗企业自主定价空间提高。因此，二类苗毛利率水平较高，市场化程度也较高，是典型的创新和品类驱动行业。
表1：一类苗和二类苗比较
资料来源：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研究院整理
回顾国内疫苗行业变迁，从2007-2017年统计的57个疫苗品种批签发数据来看，主要可以划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2007年-2010年），受益于2007年卫计委发布扩大免疫规划方案，在乙肝疫苗、卡介苗、脊灰疫苗、百白破疫苗、麻疹疫苗和白破疫苗等6种国家免疫规划疫苗基础上，以无细胞百白破疫苗替代百白破疫苗，将甲肝疫苗、流脑疫苗、乙脑疫苗、麻腮风疫苗纳入国家免疫规划，次年2008年批签发量达到7.32亿剂，同比增长41.4%，2010年达到峰值8.33亿剂。
第二阶段（2011年-2015年），由于吸附无细胞百白破联合疫苗、麻疹减毒活疫苗、甲型肝炎灭活疫苗、脊髓灰质炎减毒活疫苗糖丸等批签发量回落，2011-2015年整体批签发量持续下滑。2015年批签发量从2011年7.92亿剂下滑到5.68亿剂。
第三阶段（2016年-至今），2016年受山东疫苗流通事件影响，当年整体批签发量达6.69亿剂，同比下滑1.24%，主要由于二类苗批签发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2016年经过“山东疫苗流通事件”后，行业秩序得到规范，流通模式转为“一票制”（疫苗由生产企业直接开票到各区县级疾控中心）。2017年批签发量合计达6.72亿剂，同比略有回暖。随着多个重磅产品上市（包括HPV疫苗、13价肺炎疫苗等），预计未来整体批签发量有望持续保持稳定增长。
7、疫苗行业销售费用为何如此之高？
从财务指标来看，长生生物销售费用占比高，毛利率高，成为外界对这一行业质疑的焦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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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市场所关注的销售费用以及研发支出的问题，小编整理了A股四家人用疫苗公司的财务数据发现，销售费率高似乎已经成了业内的常态，除了沃森生物，其余三家的研发支出也并不突出。在美国，疫苗行业从业人员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疫苗像是捡来的孩子，爹不亲娘不爱，研发新疫苗得争破头皮才能申请来一点点经费”。
表2：疫苗公司销售费率高已经成业内常态
数据来源：wind
财报显示，2017年长生生物广告宣传推广费大幅增长至4.26亿元，财报解释为子公司长春长生向推广服务公司支付的费用。这大概就是长生生物销售费用高企的主因，那么，一家生物制药公司，销售费用占比为何高得离奇？
公司解释，根据2016年修订的《疫苗流通和预防接种管理条例》，疫苗生产企业不能将疫苗销售给经营企业，生产厂的销售对象从经销商变成了各县区级疾控中心，疫苗采购须全部纳入省级公共资源交易平台。这一变动使得此前存在于经销商与疾控中心之间的加价环节，直接前移到疫苗厂身上，使得长春长生的广告宣传推广费用在2017年大幅增加。
表3：长生生物销售费用明细（单位：亿元）
数据来源：wind
8、问题疫苗对长生生物影响几何？
受疫苗事件影响，7月23日，医药板块全线大跌，而始作俑者长生生物一早停牌，午后复牌后直接跌停。长生生物于午间发布关于收到证监会调查通知书的公告称：因公司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立案调查。同时在另一则公告中称，公司因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被立案调查。如果公司因前述立案调查事项被监管部门最终认定存在重大违法行为或移送公安机关，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股票上市规则》的有关规定，公司股票可能存在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暂停上市或终止上市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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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次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康泰生物（300601），虽然发布了澄清公告，但是还是没有逃过跌停的命运。同样跌停的还有另外两家疫苗龙头企业智飞生物（300122）、沃森生物（30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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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生物2017年年报中显示，公司2017年一类疫苗收入1.15亿元，二类疫苗收入14.24亿元。其中这次事件的主角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为二类疫苗，百白破疫苗为一类疫苗。2016年，这两类疫苗分别给长生生物带来了4.9亿元以及0.37亿元的营收，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是长生生物的最大营收来源。
表4：长生生物主营构成（单位：亿元）
数据来源：wind
目前我国上市的狂犬病疫苗主要厂家是辽宁成大、长生生物、广州诺诚和宁波荣安。其中各家生产工艺相似，均为Vero细胞系生产。但辽宁成大生物却独家拥有Zagre简易接种法的CFDA审批批文，故其采用4针法。而其他厂家均使用Essen的5针接种法。按市场份额为看，市场最大的两家是辽宁成大与广州诺诚。值得一提的是，长生生物的批签发量比例比上季度减少24.32%，系受2017年11月25万余份疫苗效价指标不合格影响。
图3：2018年第一季度狂犬病疫苗批签发比例
资料来源：中检索、方正证券研究所
长生生物在公告中称，由于受到狂犬疫苗事件影响，预计对其他产品销售也将带来负面影响，但目前尚无法准确预计。根据目前了解的情况，有部分地区疾控机构暂时停用公司其他疫苗产品。根据中检索提供的数据，2018年一季度公司的第二大品种水痘疫苗市占率达27%。
9、医药板块后市如何？
财通证券认为，市场中级反弹确立，医药行业也将跟随上涨，但可能不再是领涨的主力。原因有四：第一，从交易角度来看，基金在二季度大幅加仓医药，全市场医药配置比重达到了13.79%，处于历史上相对较高的点位，仓位继续向上空间有限；第二，从基本面上，进口创新药预计开始大量医保谈判，对国内市场冲击的心理预期在加大；第三，从估值角度来说，核心一线医药公司的估值处于高位，至少要按照2019年估值，估值切换目前很难一撮而就；第四，疫苗行业事件冲击，负面情绪冲击，对药品安全等再上风口，或出现情绪上的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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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金证券则从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4起著名的药品安全事件出发，试图寻找出一些规律。
1、2007年8月2日，黑龙江假狂犬病疫苗案
2007年8月2日，据黑龙江晨报报道，黑龙江警方破获一起假狂犬病疫苗案，破获前共有227人注射假狂犬疫苗。下图是该案发生前后两周，A股与港股医药生物行业的走势与大盘走势的对比。
图4：2007年8月2日前后A股、港股医药行业表现
来源：Wind、国金证券研究所
2、2012年4月15日，河北毒胶囊事件
2012年4月15日，央视播出《胶囊里的秘密》，曝光河北一些企业，用生石灰处理皮革废料，熬制成工业明胶，卖给绍兴新昌一些企业制成药用胶囊，最终流入药品企业。下图是该案发生前后两周，A股与港股医药生物行业的走势与大盘走势的对比。
图5：2012年4月15日前后A股、港股医药行业表现
来源：Wind、国金证券研究所
3、2016年3月18日，山东非法疫苗案
2016年3月18日，山东警方破获价值5.7亿元的非法疫苗案，这些疫苗未经严格冷链存储运输销往24个省市。疫苗含25种儿童、成人用二类疫苗。下图是该案发生前后两周，A股与港股医药生物行业的走势与大盘走势的对比。
图6：2016年3月18日前后A股医药行业表现
来源：Wind、国金证券研究所
4、2016年4月12日，魏则西事件
2016年4月12日，西安电子科技大学21岁学生魏则西因滑膜肉瘤病逝，去世前曾在武警北京第二医院进行生物免疫疗法。下图是该案发生前后两周，A股与港股医药生物行业的走势与大盘走势的对比。
图7：2016年4月12日前后A股医药行业表现
来源：Wind、国金证券研究所
从以上四个事例中，可以总结出以下几条规律：1、药品安全事件的爆发将大概率使医药生物行业出现下跌，在牛市中，医药生物行业虽然可以继续上涨，但涨幅已经不及大盘涨幅和前期涨幅；2、药品安全事件爆发时，港股医药生物行业的表现要大概率好于A股，这可能与港股的上市结构有一定关系，因为港股医药生物行业只有50%的公司来自于内地；3、从历史数据看，药品安全事件对大盘整体的影响并不特别大，考虑到今年以来医药生物行业表现远超大盘，大盘的短期震荡还是很有可能的，当然由于医药生物在大盘中的权重并不高，因此大盘大幅回撤的可能性很低。
参考研报：
2017年6月28日华金证券徐曼《寒冬已过，行业变革中迎来新增长》
2017年9月15日东兴证券《疫苗行业深度报告之一：产业基础篇，创新大品种风起云涌，“产品为王”驱动黄金大时代》
2018年5月28日方正证券周小刚《2018年第一季度疫苗市场分析》
2018年06月15日安信证券崔文亮《疫苗行业专题：从全球化视野,看国内重磅疫苗市场空间》
2018年07月22日财通证券张文录等《疫苗之殇，或许让医药行业也伤》
2018年07月23日国金证券李立峰《从历史经验看疫苗事件对市场影响》
过往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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