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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者怎么了

我第一次认识到同性恋这一社会边缘群体是在耽美大神之作《魔道祖师》中,书中的蓝二哥哥和魏三岁之间虽有旖旎,并无下流,他们的爱情和所有其他平凡的爱情一样让人觉得感动。

之后我陆陆续续又搜罗了其他这种小说看,有墨香铜臭的《天官赐福》,巫哲的《撒野》,priest的《默读》等等等等。

前年十一月底,正是秋风萧瑟的气节,我窝在寝室一下午看完了《call me by your name》这部电影。影片基调细腻、慵懒、唯美,带着浮生若梦的气息,每一帧都可以当做精美壁纸。

故事发生在八十年代的意大利维埃拉,十七岁的少年Elio在阳光肆意而温柔的夏天结识了房客Oliver,并对彼此产生了致命的吸引力,两人开始了一段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恋情。

蝉鸣,海浪,汗水,鲜花,被风吹起的白色窗帘,透过树荫洒下的斑驳细碎阳光,CMBYN呈现了同志电影绝无仅有的少年时代,所有暧昧难言的心思躲在树荫里,随着投射下来的光线晃动,时隐时现。

电影的最后,Elio坐在光明节的壁炉前,一会落泪,一会抿着泪水笑了,一会眼睛里又恢复了冷漠,仿佛在短短几分钟内,他把那个夏天又度过了一次,且此生还要度过很多次。

而在原著中,多年后的Elio再次相逢Oliver,他说:You are the only person I'd like to say goodbye to when I die, because only then will this thing I call my life make any sense.

And if I should hear that you died, my life as I know it, the me who is speaking with you now, will cease to exist.

你是我将死之时唯一想要说再见的人,因为只有这样,这个我称之为人生的东西,才有其意义。

而若我有一天听到你死去的消息,那我所知的我的生命,这个在你面前和你对话的我,也将不复存在。

坦白地说,我对这一群体提不起丝毫的排斥或是反感--爱情既然无关身份、地位、金钱、年龄的差异,又为何要受性别束缚呢?既然男尊女卑、三从四德、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老旧婚姻观点可以被克服,性别的差异又有何固守的必要呢?

毕竟—你管他那么多,上天的安排最大嘛!

著名记者柴静曾在著作《看见》中提及同性恋者,在她的采访中,艾滋病干预专家张北川教授提出这样一种观点:同性恋是先天基因决定的,几十种羚羊类动物里面,也观察到同性之间的性行为了,在灵长类动物里面,还观察到了依恋现象,人类的依恋现象,在某种程度我们就称之为爱了。

2001年,第三版《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不再将同性恋统称为精神病人,但其仍被归于“性心理障碍”条目下。

也有部分同性恋者在家里人的劝说下选择看心理医生,接受“治疗”。像斯坦利.库布里克的电影《发条橙》,一个人被强制性唤起欲望,同时用药物催吐或者电击的方式,让你感到疼痛、口渴、恶心。

“这是健康人类的有机组织正在对破坏规则的恶势力作出反应,你正在被改造得精神健全,身体健康。电影里,穿着一尘不染白大褂的医生说。

一次又一次,直到人体形成应激反应,厌恶自己的欲望。

“你再也不会有选择同性恋的欲望了。”

“你再也没有欲望了。”

“你好了。”

张教授旗帜鲜明地指出:在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而这,也是社会不接纳同性恋者的根源。

但性不仅仅是一种物欲的表达,更不能只是单纯的为了种族的延续。

他总共调查了一千一百名男同性恋者。他们中,百分之七十七的人感到极度痛苦,百分之三十四的人有过强烈的自杀念头,百分之十的人自杀未遂,百分之三十八的人遭受过侮辱、性骚扰、殴打、敲诈勒索、批判和处分等伤害。

“每年自杀的那些同性恋者,他们都是心理上的艾滋病患者,心理上的绝症患者。这个绝症是谁给他的?不是艾滋病毒给他的,是社会给他的。”崔子恩说。

“有一些东西对同性恋者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吗?”

“对。”

“是什么?”

“爱情、自由、公开表达自己身份的空气、空间。”

“如果不能提供呢?”

“不能够提供,这种压制、这种痛苦、这种绝望就会一直持续下去,就成为社会的一个永远解决不了的痼疾。”

这个问题总有一天是会得到解决的,区别只在于时间的早晚问题,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I AM WHAT I AM

我永远都爱这样的我

快乐是 快乐的方式不止一种

最荣幸是 谁都是造物者的光荣

不用闪躲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张国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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